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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看法,观念及行为(1/2)

    每个人一觉醒来世界都是原来的样子,就算有所变动,也是那么的熟悉,那么的新异,似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变里变动。

    晓妁走在以往的街上,人来人往,滴水溪流,裹挟容纳着这个美丽的姑娘。她的心情很好,脸上的笑很甜,似有洋溢抑制不住的欢欣。胖子,李郊,李虎等等这些人都被今天放了出来,虽然哥哥吴泽还有罗子,佳飞仍监牢里关着,但大家的担心却是放下了,晓妁甚至在今天就数算起了日子,猜想三人突然回来的那天。

    晓妁没有穿乞服,天有些秋凉,可她还是夏季的格裙──这是李慧的母亲亲自给自己做的,一直舍不得穿,又怕下年再不能合身,今天高兴才第一次穿上。

    新衣让这个小女孩更添了几份清丽和活泼,不过这在人流中不应该引人在意的才是,竟还是让人留意到了她。

    那是邻街的一家酒店,靠窗吃饭的几位客人。他们一行四人,有老有小,有父有子,其中一位我们认识,正是给佳飞卜卦的史四明,也正是他先看到了晓妁向在座位的人问:“你们看那个女孩长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?”这里有两个青年,此时反问的是其中一青年的父亲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史四明目光跟着街上的晓妁,说。“但面相上这是难得的贵人,遇凰化凤,锵锵其呜,得其贞者,万国所闻!”话刚落,这里的氖围立刻肃静了起来。史四明是位成功的神棍类骗子,他的话从来没有过这么肯定,所以不禁地引其他三人对晓妁看了又看。

    那下手坐着的青年最先回过目光,看这对父亲仍望着窗外,他说:“常纪,你可以追她做情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末倒置,反正为乏!”史四明打断这少年,看了他一眼后,转向常纪父子,平和口吻又说:“以你们看她的相貌如何?”

    “稍稍打扮婉约可人。”常父似不在心地呷了口茶,见史四明还看着自己,又说。“只是,门不当,户不对……”他没有再说。史四明脸上现有颓色,叹气起身说:“十五六岁的女孩,常老知道我认识的那些,更何况配得上公子的了!”

    常父也忙站起,随着史四明亦走说:“兄望不可妄自菲薄,犬子还少,又是终身之事,随手大街上指媒,又突然又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史四明打手势止他说下去,回身看向常纪,舒出一口气,向常父说:“我只是遗憾,常老就不要送了。”

    史四明告别,出了房间,几步后驻足,他静听房里余下的三人谈话,听到这对父子想邀晓妁在他们的产业"新梦佳人"那里工作,他心里一阵阵的无奈和喟叹,说:“骗人无数也不曾汗颜,这一次说实话反而坏了一个人,败了一个家族!”

    此后,几个月里的一天清晨,李慧的母亲照例工假时做好些食物给猴子,竹子他们送去,乞儿们有了十五六七的年龄,所以居所多少有些变动:赵红母女搬了来,竹子挪到邻屋住了。

    晓妁和李母路上说闲话,她们腕上的篮子里好多热腾腾的面饼,这是要往崔季那儿送的。

    李母见晓妁心情高兴,似不经意地提起说:“晓妁,听说你现在"梦佳人"那儿工作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晓妁点了一下头,对话题不主动了。

    李母顿了一下,笑了笑又说:“不是李婶话叨,那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哎呀。”晓妁说。“李婶想哪去了,那里都是正经人家。”

    李母好笑,语气却更加轻松了。“是不是那里的名声总归不好,不保暗地里有些事没藏住……”

    晓妁忙语气肯定说:“李婶,那都是谣传,我在那自己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李母顿了下,只是说:“先不管是谣是真,那名声呢,名声是自己的也是外人说给外人听的,碍不着人却也是不知道你的人了解你的初步印象,是,咱们的小世界用不着外人介入,但这跟有病去求医,含冤找官府一样,名声不好没和他们接触过,就已心退了七分,你那里传出来那些,谁知道不会有耐不住的色狼听信了去看看,一是本怀着色心,一是存有**的名声的环境,再有又是夜间──再有不保那个不贞的女人真愿意了一两次,这一来二去的,聚的都是猪油蒙了心的,那他们这些人真会把那里的姑娘往好处想,总之,我进了土匪窝看什么人都有那么些匪气!”

    晓妁捥上李母的胳膊,娇声说:“婶,我们那老板可好了,安全想的周到、细致,不会出现你担心的,你就别乱想了,我脸都被你说红了!”

    李母一愣,神色严肃了:“就怕万一,事情没有过他干嘛想得那么周到细致,你婶的男人可是命都没了,他老板这才"周到"一下!”

    晓妁知道她想到了自己丈夫,歉意地喊了声:“婶婶……”

    李母恢复了过来,像刚想到似的,急忙说:“对了,晓妁,你有喜欢的男孩没?”

    晓妁一怔,随佯生气道:“呀,你怎么老是说些让人没力气的──我才多大啊!”

    李母反手捥来晓妁的手:“这不是怕万一吗,俗话说不怕官只怕管,员工听老板的,但老板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呢?今天让你陪客人喝酒,明天你被人轻薄又劝人暂时忍忍,一次次的触碰姑娘心里的底线,一次次利诱迫使姑娘放松心里的原则,你人在他那,他们总有办法一次次的降低你为姑娘的矜持和态度,心里有个喜欢的男孩,起码能维护一下女孩子的坚守!”

    晓妁想了下,却说:“哼,不想理你了,你看我像那想变坏的女生?”

    李母无奈笑说:“这丫头,婶什么时候这样说了,婶是怕……算了,你叫鬼丫头比我心里还亮堂,近朱者赤你明白,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也能想得到──弥补遗憾不是自己想就能去弥补的。”

    晓妁思索着边说:“我总觉得这不像婶婶想到的话!”说完看着李母。

    李母作严肃状,言道:“是不是,今天你非要说个喜欢的人,不然可不止婶一个人不许你去!”

    晓妁羞赧,高声说:“哎呀,我怎么觉得是婶你在降低我做女孩的矜持和态度嘛!”

    李母笑看晓妁的表情。“脸都红透了,要真有不要心里藏着,女生怎的不能去暗恋对方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晓妁矢口说。

    李母仍凑近了轻声说:“人一眼就看出来有──是不是小康?”

    “啊,婶你是这目的,烦死你了!”晓妁前跑了两步。

    李母跟上她,又说“几个村没几个你这么好的,婶当然希望有福气,不是他也不强,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晓妁安静了下来,她说:“婶打听这个干嘛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为你安一份心啊。”李母说。“同时暗示一下对方不好?”

    晓妁摇头。“不好!”

    李母不理,仍旧问:“是崔季,还是**,肥水可不许流外人田里。”

    晓妁尴尬死了,说:“什么啊,不是,都不是,他就是不在村里,婶别乱猜了!”

    李母疑惑。“怎么会不是村里的……你喜欢罗子,不,你喜欢佳飞──那两个孩子一个呆呆的一个猴似的不照顾人你怎么喜欢他啊?”

    晓妁手捂着额头。“呃,我头疼,好吧!就是喜欢他呆呆的不会照顾人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好姑娘的眼光都这么差?”李母自语,对晓妁言说。“你可不能乱指一个搪塞婶子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!”晓妁心虚地回答,随又忙说。“你看罗子……佳飞虽然呆气可是善良,又有爱心,还有,你想,善良真诚的人怎么会没有责任心,怎么会辜负人,又是知根知底……”

    “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!”李母插话,神色暧昧地看着晓妁

    晓妁没回过神。“啊!”

    李母问:“讲到喜欢的男孩,你怎么没有一点羞羞的脸红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晓妁一时语塞,立刻又说。“那不太矫情了。”

    李母满意地说:“那我也依你的愿!”

    “依我什么愿?”晓妁奇怪。

    李母笑道:“少让我家康儿他们惦记着你!”

    “婶,我觉得是你惦记上我了!”晓妁不满地喃喃。

    李母失笑道:“你这丫头……”

    这天的黄昏,一片被荒草覆盖的废墟旁,赵红坐在长满青苔的阶梯上,手拿木枝击打着地面。她远远地看到李母这儿来,站起身,等她走近了开口问:“婶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李母没有回答,只是笑道:“你想的这能成吗?”

    赵红想了下,抬头看着李母说:“我们看到的晓妁比我们看的更清,她只是想多赚些钱再离开"新梦佳人",所以她的性格拦是不能拦的,但心里有一个人就有了一份执着和操守,我们再时常注意些,妁儿知道轻重!”

    李母见她神情严肃,也收起了玩笑心,说:“晓妁好像没喜欢的人,不过……并不反感佳飞和自己有什么名!”

    “佳飞……”赵红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李母见状趋近了问:“你也觉得他们不合适?”

    赵红没发觉李母话外的意思,只自顾自地说:“也不是,只是想让晓妁真正喜欢他有那么些难度!”

    李母的脸上顿了下,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扑哧一笑,说:“突然觉得咱们成人贩一样的红娘了。”

    赵红叹了一下,坐下后双手托着头,说:“是啊,便宜佳飞了。”

    故事到这有个尴尬尖锐的问题,吴泽,罗子,晓妁,竹子,佳飞,还有现挪过来的赵红和她的母亲,大家住的房是谁拥有的呢?赵红母女知不知道不说,佳飞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吴泽,晓妁,竹子他们三个人会说房子是罗子的父母遗留给大家的,那么,现在罗子生死不知处境,假设罗子死了,吴泽,佳飞也不能回来,这房子或说这财产的拥有权是谁?谁又可以证明住房子的人──晓妁,竹子等等他们就是它的主人?

    有些事情真必须说明白,反而太过刻薄,太不近人心,可现实中真真的有着刻薄,不近人心的事情!

    村里的好多家户都被些穿制服的人询问自己的房子主人是谁,问罗子他们的房子时,只有竹子一个人在家,竹子说是自己的,这些人硬是要求拿出证据证明,不说竹子本就不是,就算是罗子又能拿出什么证据,于是,这些人以无主房为由,当时就要推倒房屋。

    竹子身子孱弱,虽然心里不许,可这那里是一个人拦的下的,他竭力所能想要保护自己的房子,混乱中也不知发生了什么。等晓妁,猴子这些人赶来,奄奄一息地竹子已经躺在了地上,房子没了,人也气若游丝,眼看就要死去。

    众人忙抬着竹子找大夫,有壮实的青年气愤不过,留下来直指着领头人骂,大家手里都隐隐握着顺手能砸人的器物,逼视着对方叫骂不停,穿制服的一方人都不说话,表情很凝重,也很镇定,领头人只是笑,讽刺里夹着无奈认真地听着这些人喊骂,有时实在听不下去,这才躲避几步,见他们狗皮膏药粘着自己,口里笑说:“这是上面的政策,骂着我听,威胁可就是跟国家作对了!”他一说话李虎等人更是着了火气,冲上去就要动手对殴,围来的乡邻拦住,紧张的氛围才渐渐地平复,之后,人群缓缓的散开,聚在了竹子身边。

    此时,太夫看后已经离开了,离开时对着众人只是摇头,再是不说别的话,晓妁回到屋里,扑倒在竹子躺着的床上,看着竹子不住嘤嘤地啜泣:“你怎么这么傻!你怎么这么傻!”

    竹子说话只是虚弱,看上去也只是虚弱而已。他们的对话有些乱,理顺一些是:“晓妁,我好想有一个家,这个家不是房子,但房子却能让家人们聚在一起!”

    晓妁听了更是悲凉,重复说:“没有房我们一样在一起,一直是!”

    竹子看晓妁那么的伤心,想抬手给她拭去泪水,但他没有力气,于是就问道:“妁儿,你为什么哭,我医不好了吗?”

    晓妁强止住哭声,告诉竹子:“不,竹子,你会好起来,和以前一样好!”

    竹子似点了一下头,说:“我相信你,我还要看罗子他们回来,我一直都是默默地看,看大家开心,不开心,高兴,难过,大家谈话我不太容易融入,但大家每一个人说话的感情太容易影响我的情绪了,我总是说不出自己想的,大家高兴跟着高兴,大家难过也想说些安慰,跟着流泪。那样真好,不管开不开心,心里总有着什么,我不想一个人,一个人好难受,就是一个人吃好吃的也难受!”

    晓妁再说不出话,于是低低地重复着喊:“竹子……竹子……”

    竹子又说:“我一直想着自己不是弃儿该多好,可我不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,我有你,布毛,罗子,佳飞,猴子,郊,阿季好多好多亲人,我看到过父母打骂孩子,也看到过孩子不喜欢父母,那时,我就想血缘和亲情的关系,我是被该是自己的亲人抛弃的人,所以我想血缘和亲情是分开的,分的那么远,我和亲情离得很近,近的自己的血缘就是,所以,吃着同一个碗里的饭,喝着同一口井里的水,晓妁,你说我这新长出来的血,是不是和大家的一样的?”

    晓妁哭泣着:“一样,一样,我们心里的血流的是一样的!”

    听后竹子轻轻地舒出口气,说:“一样的我就安心了?”说完,眼睑缓缓地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竹子死了!

    竹子死了,多么轻松的几个字,看上去和"水能解渴"一样,让人一眼掠过普通的再不能普通,转眼间忘却,想起了也只是没有忘记这里的词字而已。命,就是这样的无关紧要。

    事到黄昏,竹子冰冷的尸体冰冷、孤独地屋里放着。旁边,晓妁呆木着眼神,同样凄冷、孤独地坐在地上,房间里再无外人。

    屋外,静处着许多的乡邻,大家默不作声,或站或坐,气氛寂静,微微的有些压抑

    一时,一个青年说了一句话,不少的人要跟着他往外走,脚步夹杂着零零的碎语,寂静更衬得有些骇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干啥去?”老村长站起身问。

    “干啥,竹子没了,我们还能为他干啥?”有人嚷叫。

    老村长向前走了两步,问那说话的青年。“李虎,你找谁,你找动手的人,还是下令的人,你们是要把他杀了还打残,谁能想竹子就没了,你们去,冤的还是屈的人!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李虎喝斥,随即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一人拦住了他,看向老村长说:“村长,现冤屈的是咱们!”他又转向李虎,叹息说。“虎子,世道刚打完战争,人命的价钱还贱着呢,你们去死的可能不只竹子,你还想伙伴们谁死!”

    “唉!”老村长慢慢地走到一隅,蹲身抽着没有点烧的烟斗,缓缓地说。“你们听过,当官的一个眼神,就是一句话,说的话下面的人能琢磨一辈子。拿这里的事,高官说,建楼一定要经济,要效率,工程商是不敢拖工,又不敢花钱,只能强买强卖,被人骂心里也不好受,可有什么办法?只能笑啊笑啊满心悲地说这是政策,他们也是人,咱们骂人家在听啊,笑笑又怎么,他要是沉下脸,你骂的气氛就僵了,他手下的人也会看眼色琢磨啊!是,他们太过了,但为什么不过分,我是按上面的命令,打死人的是雇来的打手,谁知道经济效率是指偷工减料还是压榨人,楼建好了是用几十年的,当官的用十几年,拿十几年的被看重和这建造过程的时间比,就咱们的事却是一句话就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头,我以前敬你,没想你也是官官相互,我算眼瞎了!”又有一个青年哭腔怒斥。

    “官从来谁不护谁。”老村长很平静,平静的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萧索与严酷。“只是组织的太细、太密,单独是牵出一个的,我说这些是因为我也逆着心做事过,身处那知道那里的难,就像处在孩子们身边知道你们苦,心里屈的难受!”

    拦在李虎前面的人这时说:“虎子,打官司,这又不是以前!”

    村长猛抬起头,问:“告谁去,这么告?当官的左推右拖,花钱不少,时间长了谁还记得竹子,就算告赢了你想判他们什么,只要不是死刑,一句表现好减刑,一句品德优就释假,你怎么知道他在牢里是受罪还是享福!”

    晓妁时从屋里走了出来,她声音凄楚,说:“难道竹子就白死了,无依无靠的人真的只能默默地流泪,默默地忍受!”

    村长霍然站起身,悲愤说:“谁说的,人死了不做点什么,活着的人不寒心?像我这样快死的人心里不怆,人死了什么也没有,只能埋了,但举行大葬就是要让活着的人知道,意识到自己死了所有人是关注并当成大事的,我们举行不起大葬,但要让下一个该死的人知道,自己的死有人会悲伤的,有人会悲愤的,有人会心里哀凉,永远会记得他的,我老了,所以更是想为这个村做点事,更是想让几个人记住自己,更是怕这记住自己的人没了啊!”

    听见老村长的哭声,晓妁也泣不成声,微弱地喊了声:“伯伯……”

    “村长你说咋办?”有人问

    老村长抹去眼角的泪,停了好久好久后狠狠地说道:“赔钱,狠狠的讹他们,让他们出血!”

    权啊,真是个好东西,用它可以肆无忌惮地抢夺下层民众的财物。钱啊,更是个好东西,用它可以抢夺他人财物时随意的伤人性命!

    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处理的,平息的太过快了,快的吴泽在同一月回来,仅仅是听到竹子死去了而已!

    吴泽吸引全部的视线还能从人贩的追捕中逃掉。佳飞,罗子更是容易脱身才是,只是两人在路上横出了变化,这才迟回家了几天。

    对于逃遁的人,尤其是罗子这些青年,逃跑的过程虽然不至于草木皆兵,但风声鹤唳的疑忌也是有的,可正是这样的情况和心境下,两人做了一件很狗血的事情

    两个人一直不敢走大路或人多的地方,因为那样是安全的,但能在监牢里贩卖人口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人物,相信在人多的地方,也有一定的能力肆意妄为而让群众们认肯、"包容"。所以,本着谨慎并安全的地方就是危险的思想,两人一直走着小路或人少的街巷。

    时,两人正在一条巷里瘫坐在地上休息,他们实在累坏了,可罗子还是抱怨自己走的慢,喋喋不休地胡扯不停,佳飞一旁听,时不时的说上几句,说出了的话可发一噱,也就是他们最好的娱乐。

    他们刚谈过自行车,一面的巷口,一位身穿淡蓝衣裙的女孩骑着自行车就出现在了视野,这让两人一阵阵的羡慕,对着那车子品头论足,也不知道谁提起的,两人开始嚷嚷的说,女孩只要从自己面前经过就抢车子,那女孩自是能听见,但人家不以为意,还是不紧不慢地走自己的路。

    于佳飞见女孩要从身边经过,和罗子愣愣的一对视,随着两人硬着头皮起身就拦住路,佳飞先喊了一声:“站住!”罗子紧接着流里流气就说:“嗯,甭本想着跑!”

    女孩下自行车,表情平静,开口熟人打招呼一般问:“怎么啦,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是要抢车子!”罗子指向车子,脸上还得意地笑了下,像车已经抢过来似的。

    佳飞则是心里怯虚虚的,认真地说:“你一个,我们两个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罗子随着话也说。“我们是好孩子,不打女生,你走吧!”

    女孩将车子支好,神色从容,目带戏谑地看着两人,不说话也不离开。佳飞看她这样子,心里不住的紧张,于是他向罗子问:“罗儿,你会骑吗别最后成了累赘?”

    罗子被问愣了一下,他想了想,讪笑说:“不会可以学呀,这位姐姐也能教我们,是吧?”最后是问的那陌生的姑娘。

    女孩还真点了一下头,说:“我家就在前面,你们是自己来,还是我找人请你们去学?”

    听后两人都蒙了,佳飞只是惊愣,罗子的脸上一连几个怪表情,他看向佳飞说:“你还跑得动不?”

    佳飞也看向他,咽了一下唾沫,只不言传。于是,下一刻,卷里传来了高高的哭诉声──罗子和佳飞都是跪卧在地上,悲天抢地,对着眼前唯一的人──那他们要抢的女孩,不停地添油加醋说自己的苦难,本来两人是装样子的,可说着说着,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。所以,最后一发不可收拾,你一句,我一句,哭得更加的痛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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